给雍远治疗伤势,然后趴在桌上,慢慢睡去——这些天,吕晨婉都是在此日夜照料守候着雍远。
再过两天,昏睡多日的雍远终于醒来,他睁开双眼,觉身体沉重不已,勉强侧头往床外一看,一眼就看到正趴在桌上的娇小背影。他稍微动了动胳膊,便有火伤刺痛此起披伏,试着催运道力,更觉浑身经脉不畅,暗叹一声,忍痛下床,披上衣服,走去院中。
很多入门弟子都是住在四玄门,此时早已起来修道,见雍远到此,都赶来问候:“大师兄,你终于醒来了。”
雍远问:“我昏睡了多久?”
“今天是第九天。多亏吕师姐领悟出‘度难契约’,又日夜守候照顾,不然……”
雍远将此情牢记在心中,问:“当日之战如何?”
弟子们想起两位门主的事,忽然痛哭起来。
雍远觉出不好:“发生了什么,还不快说!”
弟子们吞吞吐吐,不敢实言,可终究不能不言:“大师父、三师父以身殉道!”
“你说什么!!”雍远跨下台阶,揪住那弟子衣领怒骂:“你胡说什么!”
那弟子跪倒地下:“师弟怎敢……怎敢……”
雍远心中稍有清醒,可却眼前一黑,胸中一闷,后退一步,跌倒台阶,竟吐出火毒淤血。
众师弟见此情形,有喜有忧,喜的是雍远吐出火毒淤血,是伤势好转的征兆,忧的是他不及送别人人敬爱的两位门主,遗憾怎能罢休?又都知他浑身火伤,一时又不好扶他起来,只是先布下“镇魂阵法”,助他压住哀伤。
“两位门主埋在丹枫山,等你用过药后,我带你去祭拜一番吧。”吕晨婉走了出来。
雍远沉沉点头:“各位师弟,你们忙去吧。”
吕晨婉给雍远内服外敷过伤药后,搀扶他出了雍府,上了马车,前往丹枫山。
祭拜期间,吕晨婉将当日发生的事、九牧人分守三处以及任平生的栖霞剑怪异、任平生父亲离世、任平生出走的事还有天上失踪的事一一说了一遍。
雍远静静听完,问道:“东方师弟和南宫师妹还好吧?”
“东方朗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钻研阵法道,南宫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二人似乎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