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就行。”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尚华川的脑袋又不是摆设，他又足够了解尚华阳，知道怎么说，让他能够了解，要知道，每次期末考试，尚华阳都是请教尚华川的，及格没问题。
更进一步，难。
平日里更是及格都难。
都是考前跟着尚华川复习一阵儿后，低空飞过，及格了。
火光照耀下，光影明明灭灭，重重叠叠。
有两人的帮忙，钟暮鸣的进度更快了，不过一会儿，所有的魂魄都送走了，不愧是他选择的工具人，就是好用，上手还挺快的。
忙完后，尚华川的心才放了下来，有时间关注别的方面。
比如，钟暮鸣脸上的血迹。
“你，受伤了？”
尚华阳也看见了，跟着伸出手指了指脸颊。
是被血箭擦伤的吗？
钟暮鸣后知后觉的伸出大拇指，轻轻擦了下脸，看着拇指上红色的血，挑了挑眉：
“不是我的血，打斗中粘上的。”
说完话后，看上去并不怎么开心，身边冷意更甚，生气的钟暮鸣身上有一股莫名的气势，让人害怕，全身上下都在给尚华川示警，给他不可力敌的感觉。
还有种让人不自觉想要跪下来的错觉。
红色的血迹在钟暮鸣的脸上，让他带上了一分邪气，直男些的说法是，看上去跟杀了好几个人的疯子一样。
在女生眼里，那就是疯批以及病娇，配上那俊美的容貌，很带感。
当然，现实遇见，绝对会第一时间报警的那种。
“看什么看？”
脸上那抹危险的笑容，更是让人头皮发麻。
“走吧！”
此间事了，留在这里干嘛？帮人收尸？这可不是他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