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因何上的船来,不过应当对咱们没有恶意,假装糊涂一下,对大家都好。”
“不明白你说这这些弯弯绕。”说着话,谢灵儿一阵薄怒道,“这人凭的可恶,明明不是咱们的护卫,却骗走了我的镯子。”
“明明是你这丫头装阔气,硬塞给人家的。”洛星河一阵好笑,“而且人家的确是救了你的性命,区区一个玉镯,可抵不了这恩情。”
谢灵儿翻着白眼道:“知道啦,下次见到他,请他喝酒便是。”
。。。。。。
却说方平自从知道大船转向之后,脑袋一热,就跳进了河里。
然后大船距离河边,还有一段距离,中途施展轻功,还丢人现眼的整个人都掉进了水中。
索幸他的脑袋被清凉的河水一激,反倒是清醒下来。
“话说大船往东走了几十里,也不见得就是坏事啊。我原来的那条路虽然近,但指不定有多少人堵着呢,这绕远一些,说不定还更安全一些。”
等他游到岸边,转身一瞧,洛家的大船已经很远,隐隐约约还能看到船头站着几个人,方平挥了挥手,钻进了岸边的树林里。
他浑身湿透,在树林中找了块空地,点了堆火,先将衣服烤的干了。
等他又吃了些从船上偷来的食物,这才熄灭了火焰,又钻了半天小树林,终于绕了出来,找到了一条道路。
又沿着弯弯曲曲的小路走了半晌,终于碰到了一个打柴的樵夫,打听之后,才意识到他此刻已经到了滦州地界。
“滦州啊,在这里。”
索幸他的地图上,还能看到滦州,若是再随着大船走远点儿,可能就超出他这地图的范围了。
按着樵夫的指引,方平一路向北,来到了附近的一个小镇,补充了一些食物和淡水。
本来他还打算重新买一匹马的,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
他那上一匹马,买了还没一天呢,就被锦衣卫那帮家伙给砍死了,这再买一匹,说不得没两天还得被人砍死。
这一路北去,若是害死十匹八匹的好马,这也太造孽了。
而且,他这次也想清楚了,不再走官道,只走小路和山路,虽然绕远了些,但胜在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