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可能帮不上方小友什么忙,抱歉了。”
“无妨,”方平摆了摆手,微微有些诧异道,“前辈这说法,倒是像传说中的天人感应,没想到前辈的修为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令人钦佩。”
“方小友过誉了,什么天人感应,就是有些怕死罢了,贫道虽然看着年轻,但也有几十岁了,也不喜欢在外头打打杀杀,想多活几年而已。”
三人聊了半晌,最后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话题了,为了避免尴尬,方平和陆红叶就先离开了。
等离开静室,陆红叶开口问道:“兄长在想什么?”
方平转着眼珠子道:“王道子前辈这人吧,有些行‘苟’道的意思啊。”
“什么狗道,兄长你骂我师父作甚?”
“不是那个狗,是这个苟。。。”方平比比划划的解释了一番,“就是窝在家里,不问世事,避免麻烦的意思。”
陆红叶‘哦’了一声,赞同道:“这倒是,我师父他老人家的确不怎么爱出门。”
“你也多学学你师父,没事儿别出门,多苟着点儿吧。”
“兄长你骂我?”
“没有,都说了是那个苟了。”
二人说说笑笑的,到了晚上,陆红叶给他安排了一间客房。
他在金灯观里,除了跟自家妹子叙叙旧,就是跟李有德他们比划比划武艺,一直住了三天,这才告辞离开。
在金灯观门口和陆红叶依依惜别之后,他就再次上路了,纵马狂奔了好几日之后,终于进入了柳州境内。
“老,破,小。。。哎,好穷。。。”
望着这里熟悉的村镇城池,荒山野地,方平感慨了一番,又跑了半日,终于看到镇子口的两棵大槐树。
“哈哈,我方平又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