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怎么办?咱们,咱们还出城吗?
这位将军也没跟我说他家在哪啊?
我要去的话要准备什么礼呢?”
沈玉堂竟纠结起来。
桑宁主仆三人有点呆。
怪不得念惜说那位沈叔叔看着不大聪明。
寿儿暗骂一声:“有病!”
桑宁看向守将。
守将一言难尽的表情一收,不耐催促:“还不赶紧走,别在城门口挡路!”
顺便还推了沈玉堂一把。
蠢啦吧唧的,这样的人还谈生意?
到了城门外,沈玉堂才恍然,“桑桑先生,你认识那位将军吗?他不会是跟你说话吧?”
“不是,我不认识他。”桑宁摇头。
“你不用当回事,人家说的都是客套话,尤其是这些将军,刚打完仗,手里没钱,就喜欢和你们这些商人结交,多长点心眼子,别被人骗了钱去!”
“哦,多谢先生提醒。”
沈玉堂虽还是疑惑,但暂时也默认了这个说法。
寿儿又翻了个白眼。
桑宁扯扯嘴角,好奇问:“你们家,为什么把十个酒楼传给你啊,你是家中独子吗?”
“啊,这个,不是的。”沈玉堂有点尴尬。
好像犹豫了一下,继续说:“桑桑先生,之前也没跟您仔细说。其实我沈家不止经营酒楼。
还有钱庄和当铺。
分家的时候,大哥选了钱庄,二哥选了当铺,酒楼就留给了我。
我不善经营嘛,原本有十二家酒楼,才两年时间已经倒了两家,要不是您路过琅琊郡,那边也要关了。
所以桑桑先生,您一定要帮我呀,不然祖宗基业就葬送在我手里了。”
这不是欺负人嘛?
东阳近几年又是战乱,又是天灾,手里有钱的不多,就算有,也得攥在手里保命,谁去酒楼吃饭。
只倒闭两家,算不错了!
倒是钱庄和当铺,长久买卖,利润大的很。
这当家长的,分配不公啊!
“琅琊郡那家酒楼也只是暂时的,就算你用了我的套路,也不长久,新鲜劲儿一过,又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