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很无语,她瞪着白景洲,片刻后才憋出一句,“我是你姐。”虽然是异父异母,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姐。
白景洲抿唇,“现在不是了。”
“嘿!我说你这家伙到底咋回事儿啊?”顾文萱撸胳膊挽袖子,决定和白景洲彻底把这事儿给掰扯清楚。
她道:“给我玉牌那会儿你就只叫我名字,不叫我姐。再往前的那阵子你还故意躲着我,我一回家你就开始找理由不回来了。咋,你就那么讨厌我?”
白景洲下意识摇头,他怎么可能讨厌她呢?他只是
他嘴唇翕动,最终却只是闷闷说了一句,“你误会了,我没有讨厌你。”
“不回家是因为那段时间加班多,至于叫你名字”想不出好理由搪塞顾文萱,白景洲索性直接就耍无赖了,“我都要死了,想叫就叫了。”
呃顾文萱闻言顿时气短三分。是她连累的他英年早逝,他对她有气也是正常的
底气不足的顾文萱,灰溜溜的偃旗息鼓了。她没有再和白景洲掰扯之前的事,而是屈膝在白景洲面前半蹲下来,“算了,不说这些了。你上来,我现在就背你回村医治。”
白景洲不肯,他道:“你也说了,这里应该是个以农耕文化为核心的封建社会,在这种地方生活,你得时刻注意不要让自己名声有损。”
那句“男女授受不亲”,就是他从原主的记忆片段里读取到的,他不能让顾文萱因为初来乍到,对新环境所知甚少,就把自己陷入到被动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