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难以置信,“你、你跟谁学的那些招式?”
顾文萱扶着膝盖喘气,假装自己赢得很是艰难,“我、我师父。”
贾桂芝瞪大眼,“你师父?你哪来的师父?”
“我和景洲第一次一起去镇上买东西的那回,”顾文萱一边呼呼喘着粗气,一边断断续续回答贾桂芝的问题,“我帮了一位被流民堵在小巷子里勒索钱财的老爷爷。他是个大夫,他夫人是个江湖人,他们分别收了我和景洲做徒弟。”
贾桂芝目瞪口呆,“你、那你们怎么之前不和家里说?”
“我师父师公不让我们说。”顾文萱摊手,表示自己也是迫于无奈,“他们只是暂时隐居于此,并不想和当地百姓牵扯过深。若不是我们机缘巧合之下帮了我师公,他们也不会收了我和景洲做徒弟。”
贾桂芝深吸一口气,“那你现在告诉我,你师父师公会不会怪你?”
顾文萱摇头,“我们一天天的本事见长,就算想瞒也瞒不住不是?我师父师公说了,习武和学医的事情可以告诉你们,但不能向你们透露他们的住处、长相之类。”
顿了顿她又道:“我师父说,他们是避世隐居之人,虽收了我和景洲做徒弟,但却不方便与我们两家牵扯太深,希望你们能够体谅一二。”
贾桂芝眉头紧锁,愁的不行,“你这丫头可真是,这么大的事儿你居然不声不响就自己决定了。你但凡当时和我说了,我也不能让你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给自己弄出一个师父。”
虽然从顾文萱的学习成果来看,她那位神秘的、不愿意透露身份和姓名的师父确实很有本事,可她这个做母亲的,心底里还是不大愿意女儿与这样的神秘人扯上关系。
毕竟,有大本事,却要隐姓埋名住在他们这儿的小小镇子上,那两人身上还不知牵扯着多少不足为外人道的麻烦事儿。
在贾桂芝看来,那些麻烦事儿都是他们小老百姓应该远远避开的。
现下她闺女和这样的神秘人扯上关系,贾桂芝能不担心才怪。
顾文萱心说,就是知道你们做家长的肯定会反对,我和景洲这“无中生师”的把戏,才没有一开始就用出来。
“我师父师公人很好的,对我和景洲也尽心尽力。”顾文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