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是高粱。”白景洲把属于年轻小伙儿的那只装粮食的布口袋塞进他身后的大号背篓,“路上小心,看好财物。”
年轻小伙儿笑着用力点头,“恩人放心,我们四个都住这附近,现在没了这些杀千刀的土匪,我们肯定能平安到家的。”
白景洲点点头,“那就好。”
顿了顿他又道:“银钱一定要藏好,不然就算没有在路上被偷被抢,回到家后也容易被人打着‘借用’的旗号给瓜分了。”
年轻小伙儿一怔,后面这一点是他从未考虑过的,但他知道白景洲是为他好,并且细细一想之后,他也很赞同白景洲的这番考量。
确实,若他们得了银钱的事情在村子里传开,之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挖空心思跑来分一杯羹。
年轻小伙儿一脸严肃,“您放心,我们会很小心的。”
他那三位小伙伴也纷纷用力点头。
这钱可是他们在经历了土匪的压榨、打骂之后,恩人大发慈悲分给他们的,他们可不想白白便宜了那些平时也不见得和他们关系多好的亲戚、邻居。
依依不舍与白景洲等人作别之后,年轻小伙儿就和他的小伙伴们一起出发回家去了,顾文萱和白景洲则是先把那些想要依附他们生活的女子带到了之前他们住过一晚的那个镇子。
在镇上卖掉大部分布匹、绸缎、药材之后,他们先是找了家面馆饱餐一顿,然后又去找镇上口碑最好的木匠买了两辆牛车、一辆马车。
马和牛都是现成的,检查过车子确实结实耐用,顾文萱和白景洲,还有那位脸上有疤的中年女子,就分别赶着一辆车离开了。
马车是顾文萱赶着的,车里放着银钱以及他们没有卖掉的部分战利品,牛车则一辆坐人,一辆用来运粮食。
接下来的三天半时间,顾文萱他们都是在路上度过的。
女人们离开了那处伤心地,心情都渐渐变得明朗起来。而顾文萱和白景洲在与她们的相处过程中,也对她们每个人的心性、特长都有了更多了解。
总体来说,这些女人都还是很不错的,她们勤快、本分,最重要的是还都有股子顾文萱最欣赏的、千磨万击还坚韧的顽强劲儿。
忍受了三天半古代土路和木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