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萱可以预见,等她和白景洲把这批葡萄酒酿好,他们肯定能凭着这批葡萄酒发一笔大财。
而接手了这些葡萄酒的人如果运作得当,甚至可以凭着这些葡萄酒一夜暴富。
她很好奇,白景洲想让谁捡这个便宜。
白景洲也没瞒着她,“就穆家吧,他们路子广,又正好欠了咱们一个人情,方便咱们继续隐于幕后。”
他拿了一棵大白菜、半篮子蘑菇、一只顾文萱已经处理干净的野鸡,“饿了吧?我这就做饭去。”
他们在这个小山谷放了简单的炊具和几套餐具,两人每次过来这边,只要时间允许,白景洲就会无比勤快的给顾文萱开小灶。
可就算已经吃过很多次,顾文萱也还是会忍不住老生常谈的发出感叹,“你怎么连做饭都会!”
白景洲也不嫌她总是说同一句话,每次顾文萱这么说,白景洲就会浅笑着答:“我跟阿姨学的呀。”
顾妈妈有一手好厨艺,白景洲平时总给她打下手,打着打着,白景洲就学会了顾妈妈擅长的各种美食。
以前的每一次,这个话题到这里就会宣告结束,但这一次,顾文萱却在片刻的纠结和犹豫之后,小心翼翼问了白景洲一句,“你就没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吗?”
她掰着手指头一一历数,“医术和书法是为爷爷学的,弹琴和国画是为我妈学的,围棋是为我爸学的,酿酒和捣鼓吃的是为我们四个学的。”
她做西子捧心状,“你这样我良心会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