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但他无所谓别人在背后怎么说他,他只想让自己和顾文萱的婚事没有任何阻碍。
只要能做到这一点,他愿意一直“上赶着”。
他笑着回了顾文萱一句,“骂呗。没当着我的面骂,我就当他们是在骂他们自己,当着我的面骂,我就直接反击回去。”
顾文萱拍拍他肩膀,“你放心,他们肯定不敢舞到你面前。”
毕竟之前白景洲一家收拾乱传闲话的那些人时,可是一点儿也没手软。不是所有人都和王氏似的,一点儿也不懂得要吸取教训的。
两人回到村子之后,白景洲果然按照他说的,给顾文萱家送了相当丰厚的一份节礼。
而且在节礼之外,他还单独送了顾文萱一身填充了鸡鸭鹅绒的薄款“羽绒”衣裤。
顾文萱直接惊呆了,好一会儿她才一脸激动的摸着那身衣服问白景洲,“你哪弄来的?”
白景洲笑,“我让启瑞帮忙收的。”
县城和镇上的酒楼饭馆、大户人家,每天后厨都会清出一些鸡鸭鹅毛。
正好白景洲的二表弟宁启瑞想找个门路挣点儿私房钱以备不时之需,白景洲就雇了他帮自己收鸡鸭鹅毛。
白景洲给定的价格是,洗净晾干、绒毛较多的两文一斤,脏兮兮或者绒毛较少的干毛一文一斤,湿乎乎刚烫下来的则一文三斤。
至于宁启瑞,他每送来一斤洗净晾干,并且已经去掉羽杆的绒毛,白景洲就会给他五文钱的辛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