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工的方式,或多或少都赚了些银钱。
接下来,他们不仅可以过个好年,而且还能多囤一些粮食和盐巴,让家里的日子好过一些。
折腾了十六七天,甚至因此错过了冬至这个大节的顾文萱和白景洲,算上各村村民换给他们的粮食,这波一共赚了十六两出头。
辛苦程度更甚,收获却与付出完全不成正比的白景洲叹息,“和酿酒、进山完全没法比呀。”
顾文萱笑,“半个多月能赚十六两也很不错了,你没见咱们两家的其他人都可开心了吗?”
总不能每一门营生都和葡萄酒似的,能给他们带来旁人无法想象的巨大利润。
人啊,想发大财不要紧,但却不能因为想发大财、发过大财,就不把细水长流的小钱看在眼里。
“来,吃个冻梨。”顾文萱没有老气横秋的说教什么,白景洲是个思想已经完全定型的成年人,不需要她像教导家里几个弟弟那样,揪着他的耳朵给他灌输自己的观念。
最重要的是,她相信,经历过天灾末世和父母之死的白景洲,不会因为发过大财就飘飘然,从此变得眼高手低。
吸溜吸溜,吸溜吸溜。顾文萱一脸陶醉的捧着冻梨,一点儿都不嫌冰牙的,美滋滋连啃三只。
她爱吃白景洲搞出来的各种口味的坚果和糖葫芦,爱吃柿饼、枣子、橘子等,但这些在她心里,都不如她最爱的冻梨。
就因为她超爱这一口,他们收上来的、适合做冻梨的花盖梨,白景洲全都做主留了下来。
托他的福,顾文萱实现了冻梨自由。
感慨几句,白景洲和顾文萱按照账目记载,给两家平分了换来的粮食和到手的银钱。
粮食他们两家每家分到了约莫一千斤,银钱则每家分到了三两六钱。
因想着马上就要进入腊月,白景洲和顾文萱又分别拿出二十两的私房钱给到家里。
白崇两口子和顾老爷子等人的第一反应是,“家里有钱,不用你给。”
俩孩子不会乱花钱,有钱了就攒起来买宅子、铺子和田地,这作风让两家长辈都很乐意给他们当家做主的权利。
白景洲和顾文萱却坚持要给,两人的理由也很充分,眼看着就要到腊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