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祖上有过州府从事出身的长辈,但是早在三代之前就落魄了,到了况戚父亲这一辈更是只是一个普通书生。
这况戚也算是一个读书苗子,早在十岁的时候就在这邻里小有名气,恰好一个姓阳的商人看到了况戚的潜力,觉得他未来肯定有出息,于是出资出人将况戚给送进了太学。
而这况戚也不负商人的期望,在太学里的成绩也是名列前茅,若不是王吉有冯谱这个祭酒老师‘开小灶’,未必能比况戚强。
“小阎大人说得也是下官所想的,但是我去这商人家附近打听,却是听闻这阳商人早在三年前就因为一次行商感染了风寒,病死于途中。这阳家就阳子英一个女儿,况戚顺利接手了其岳父的遗产,这阳府虽然还在,但是早就已经在房市挂牌了出去,只是要价太高暂时无人问津。”
“哦?价做几何?”
阎苍问出这句话,一是因为自己的院子现在已经彻底成为了半个仓库,难有一份独立的空间,若是价格不错的话,他倒是可以盘下来。还有一个原因就是
“两进两出的院子,要价500金,真是疯了,莫不以为这是皇城附近。”
牛棕觉得这况戚有些太过于‘贪婪’了,要知道只有在皇城附近一环以内的房屋才可能到达这个价格,而阳家实际的位置在四环开外。
‘有问题,对方不是真的想要出手这个院子。’
阎苍瞬间察觉到了这其中的猫腻,他想了想对牛棕开口道:“安排个兄弟去试探一下,如果我们真的出到这个价格对方是什么反应如果他家里还是拒绝的话再来汇报。”
“好。”
牛棕不明白阎苍的想法,他只是个粗人,这件事中唯一会做的就是听从阎苍的指挥,其他费脑子的活,他觉得交给阎苍更好,毕竟自家大人让自己听他的。
“继续说说这个阳子英的情况。”
“这个况戚的妻子阳子英,今年二十岁,比况戚要大了三岁,据周围的邻居说这个阳子英平时基本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家里的吃穿用度都是让下人去处理,只有偶尔家里来了客人才会露面主持。有人说是因为她和况戚成亲四年都没有后代,怕人说闲话所以才躲在家里。不过这个况戚和阳子英的夫妻关系很不错,两人基本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