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到什么程度了吗？”程夜有点好奇。
姜眠停下寻找动作，抬起认真的无辜美眸，“集合的概念、基本关系，还有集合的基本运算，这些我都学会啦！”
程夜：“”
这不是高一数学第一节课就会学习到的知识点吗？？
“明天再找找，实在找不到也没有关系，就是本教辅资料，书店多得是。”程夜安慰姜眠不要着急。
姜眠乖巧点头：“好哒，那我们回去吧。”
程夜被姜眠拉着走出了教室，楚溪颜听到姜眠对程夜说：“还好晚上没有下雨。你不寄宿吗？”
“嗯。”程夜回答。
“你不会是住在你奶奶医馆的附近吧？”姜眠思忖状。
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嗯，是的。你呢？”
“我也在你附近住诶。不过我爷爷不在那附近，你奶奶明天不是要去我爷爷家出诊吗？我叫了辆出租，司机会送你奶奶去我爷爷家。”
“上次你说，你爷爷因为久坐导致腰疼？”程夜开口问道。
“是呀！他工作就忘了时间，没有经常站起来走动，日积月累就导致严重的腰伤，叫了好多医生，也没有彻底根治，医生们都说，大概率治不好了，只能靠中医治疗缓解病痛。”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
楚溪颜气得跺脚，程夜和姜眠关系，好得也太快了吧？
被程夜忽视得明明白白，楚溪颜胸口憋着闷气，但很快，她再度恢复了平静的情绪。
今晚姜眠交了白卷，说明姜眠和程夜一样是个学渣！
而她和枫浩就不一样了，都是老师眼里的优秀学生，同学眼里的聪明学霸。
她和程夜，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么想着，楚溪颜心里顿时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