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我们连昭昭的尸首都没有看到,那许青又在外头大方厥词说昭昭被北境人掠走玩弄,这不是污她的名声?"
“许青当真太过于放肆,总该给他些教训。”
沈微慈听到这里,这才微微的抬头,看着沈荣生:“许青在先帝大丧期间在金陵狎妓,父亲可以上折子参他。”
“新帝重孝,许家大房家风不正,会受到重惩的。”
沈荣生听了沈微慈的话一愣,看向沈微慈:“你怎么知道许青在金陵狎妓?”
“万一许青死不认账呢?”
沈微慈饮了一口茶,看着沈荣生:“我在金陵亲眼见的,还能有假的?”
“许青在金陵放浪不羁,丝毫不避讳,皇上派人一查就能查到。”
在大丧期间狎妓,可谓是重罪。
许青的大哥有可能都要被连累。
沈荣生一愣,看着沈微慈:“可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些,万一许青说的是真的……”
沈微慈有些不耐烦的看向沈荣生:“既然父亲觉得许家人说的是对的,那又来我这里做什么呢?”
"要我过去顶着宋国公府的名头帮你给永安候府的施压?"
“然后呢?再怎么做?”
"父亲觉得我真这么有闲心管这些事情?"
沈荣生愣了愣,喃喃道:“我们是一家人……”
"昭昭出了事情,我们一家人商量着……“
沈微慈打断沈荣生话,眼里冷清清的:“父亲,我早与你说过,一家子和睦不过你的一厢情愿罢了。”
“大家都过自己的日子,维持着表面上和气就够了。”
“私底下烂成什么样,别人不知道,您难道不清楚?”
“您到底要自欺欺人到什么地步?”
"我被沈明秋下蛊,谁在意过我?"
"不妨对您说句实话,若是没有那些所谓的姐妹,我的日子顺畅多了。"
“可我不怨,也不去要找谁求个公道。”
"脚下的路是我自己走的,我的日子是我奔的,不靠旁人。"
“关于许青的事我给您说了,做不做也是您的事,沈昭昭的事情我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