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是再传进她的耳朵里,指不定又要被她如何说了。”
“就如今日一样,被她当着那么些人的面给难堪。”
甄氏叹息,拍拍郑容锦的手背:“真是难为你了。”
说着她看向郑容锦的泪眼:“我虽嫁进来才三年,但这国公府里头的,我听到的谁不是说你的好。”
“你又与世子自小一同长大,虽说没呆在一起多久过,但也是青梅竹马的情分,她怎么说也该多照顾你的。”
“她本就已经是世子夫人,何必非得争那一厘长短的?”
“那日我去劝她,她亦是讽刺我几句。”
“我是不敢再去她前头说去了。
郑容锦忙牵着甄氏的手低声道:“姐姐再别去为我说话了,我受些委屈本也没什么的。”
“要是再让她记恨起姐姐可如何是好?”
甄氏只叹息不语,虽说她觉得沈微慈不像是会记恨人的人,但到底又觉得她对郑容锦过分了些。
她顿了下又道:“这些且先不说,妹妹空了便去我那儿坐坐,说说话就是。”
两人正说着话,帘子里的婆子出来,对着郑容锦低声道:“老太太叫您进去呢。”
郑容锦这才对甄氏道:“得姐姐陪我说会儿话我心里好受了些,我先去陪老太太了,改天再去找姐姐。”
甄氏点点头,两人这才作别。
这头沈微慈出了静思堂,回去路上身后的禾夏忍不住上前几步去沈微慈的身边小声道:“刚才奴婢走在最后的,听见郑姨娘和三少夫人说夫人不好的话。”
说着她担心的看向沈微慈:“三少夫人实在过分了些,大房的事和她什么关系,怎么回回找夫人的不痛快。”
沈微慈驻足在一处湖心亭中,低头静静看着湖面,秋风吹来,一些落叶便飘落下来。
她伸手接了一片枯败的树叶,低头淡淡道:“不过是事不关己便帮亲不帮理罢了。”
“谁不想看热闹呢。”
“我若是为着他们生气,实没有必要。”
晚间宋璋回来的时候,久违的看到沈微慈迎出来,胸腔内的那一抹隐隐不安才安稳下去,握紧她的手往屋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