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我说!”
“停一下!”
老灰抬手打住,冷冷的盯着8号:“毒蛇之前,跟你们说了什么?”
8号整个人无比虚弱的瘫坐在电椅上,这种痛苦明显比电击还要让人难以承受。
这才仅仅只是掐了他胳膊一下而已,要是朝着他敏感部位来一脚。
那他还不得原地升天,天上人间?
“我,我说。”8号大口喘着粗气,结结巴巴的讲:“我,我说你老母!”
“草,敢耍我!”
老灰使了个眼色,秦风虽心有不忍。
但手里的银针,已经像是被地吸引力吸引一样。
自觉,主动,精准的朝着8号其他几个穴位扎了过去。
对于他来说,这不仅仅是一次测试,更是学习实践。
如果说,这套审讯手段连最优秀的特战队员都扛不住,那就更别说是寻常犯人了。
随着秦风的银针在8号头顶几个位置落下,他随即拿出一个夹文件的小夹子。
夹在了李飞的左边胸口,比较显眼的位置上。
“啊啊啊啊,说你老母,说你老母!你们这帮王八蛋,我说你老母”
李飞疼的死去活来,震的电椅都在哐哐作响。
听到屋里传来的惨叫声,外头等待审讯的人全都脸色煞白。
这回的声音,比刚才惨烈了不知道多少倍。
这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能把人折磨成这个样子?
太暴力了,太残忍了,太没有人性了!
“我,我不知道我,能不能顶得住”
“8号都叫的这么惨,我,我估计待会可能直接得尿失禁”
随着秦风将另一个夹子,夹在李飞的另一边胸膛上。
李飞脖子和额头上的青筋像是蚯蚓一样蠕动,脸色红的能滴出血来。
但即便是这样,他也依然没有说出“弃权”“认输了”“放过我”这几个字。
而是一边疯狂咒骂着,一边硬抗银针和逼供药水造成的伤害。
但人的承受临界值是有限的,当超过这个临界值后,即便意志力再坚韧,身体也无法再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