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一斤啊?”
沈春花:“……它最贵了,要6毛一斤。”
两个员工都傻眼了,不是,姐,两个月了,你这间最贵的屋子里就赚了150块钱?你还要给我俩发工资?还忽悠我俩有奖金呢?!
沈春花给了一个淡定的眼神,然后指挥着他们整理菇床,剔除上面的老根与死菇,再及时覆盖上湿润的细土,再喷洒营养液。
两个年轻人乖乖的听她指挥,两三天后,刘国平就大叫着跑出来,“老板娘!老板娘!出头了!那白白的又出头了!”
距离头茬蘑菇采完才一礼拜,他们又开始收第二茬,再一礼拜,又是第三茬。
这边才收完第二茬双孢菇,那边的金针菇也能收了,金针菇是养在瓶子里的,用镊子夹住菌柄底部一拔就能出来了。而瓶子加点水和养料一礼拜后又会有第二茬长出来。
收完金针菇后,另一间房里的立架上也都挤满了平菇,还有一间架满了段木的房间里,香菇的气味已经快从门缝里溢出来了。
两栋菇房轮了一遍,第三茬的双孢菇又可以收了。这边收着菇,那边晚上还要加班加点的堆料接种。
一礼拜接着一礼拜的,一个冬天,这俩年轻人就没有歇下来过。
脸上捂着口罩,手上戴着手套,大冬天的捂出一身汗来,等脱下口罩手套的时候,皮都皱起来了,还是一脸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