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欠钱,人家是要切胳膊砍腿的,他们家都不管了。”
“你家有钱大家都知道,我估摸着他是又没钱赌了,才想着把主意打到你身上来的,你可千万别上他的当!”
林书超的日子过得要多爽有多爽,要是为了那么点钱去走歪路,那真是……
林书超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来问问杨小树。他本来想着要是真有啥发家致富的路,那就拿回家和爹妈商量一下,多条赚钱途径也好,要是不行就拉倒。
结果没想到又是个烂赌棍,他真是连评价都懒得评价了。
“咱镇上又有人聚众赌博了?”
“什么叫又。”杨小树撇撇嘴,“这种事什么时候都有,公社那会儿都能看见,更别说现在大家兜里都有钱了。”
“镇西边那个王家村知道吗?他们那儿上个月有个人跳河了。本来也是在染厂跑业务的,赚的真不少,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的赌博。
这里的赌博窝点被端掉了,还会跑外地去赌。欠了钱还不出,被人砍断了一条胳膊。他老婆早就受不了了,带着孩子跟他离婚了。
结果他还是戒不了,又被人砍断了一条腿,然后上个月的早上被发现躺在了河边,没气了。那天我跟我爹去王家村送酒,乌泱泱的围了好多人,吓死我了!”
杨小树拍了拍胸口,还有点心有余悸,转头又看向林书超,“诶,这事儿你难道不知道吗?闹挺大的啊!”
林书超挠了挠头,上个月?上个月他家忙着去沪市给他姐订婚呢,来来去去的,忙的很。应该是有人说起过,但他也的确没注意到。
“总之,赌博这事儿,不对,就连赌博的人,咱都还是离远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