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都是湿的,想要钻木取火的难度系数有点高。
洞里倒是还有不少零散的树枝,有些湿的,也有些干的,不知道是不是骨头主人捡来的,梁生娣对着那三块石头又拜了拜,
“要是你的话,感谢啊,我先用了……要不是你的话……你在下面帮我找找是谁的,然后帮我感谢一下吧……好歹我也帮你捡骨头了……”
折腾了一番,火还是被生了一起来,虽然湿烟有点大,但能烤红薯就够了。
梁生娣裹着那床薄被子坐在火堆边,看着里面表皮逐渐变软颜色逐渐变深的红薯,咽了咽口水。
她其实挺想告诉自己,是不是该计划一下后面的事情,比如要走到哪儿?自己到底走多远了?什么时候出山?
红薯吃完了怎么办?袋里那一百多个铜板要怎么用?是不是该找个地方做工?住呢?她一个女娃娃孤零零的那么出去,会不会被拍花子拐走?亦或是被拉进窑子里卖掉?
前途很迷茫,问题也很多,但架不住红薯的香味越来越浓。
“de烫烫烫!……呼!呼呼!……烫死了!啊……真香!”
所以说,想那么多干什么?她想的再多,计划的再好,也架不住一出山可能天上就会掉颗弹下来,一把把她炸得四分五裂。
不如享受当下。
要不等我把红薯吃完了再出山吧,起码做个饱死鬼。
梁生娣如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