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时还小,记错了。”她定定神,勉强挤出了笑。
“我是小,但不傻。”苏禾盯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桌上的空糕点盘子。
雪白的瓷器在石桌上碰得咣当脆响。
“我从那时候就想,你们全家以后也得那样死才行。”苏禾嘴角牵了牵,笑得更香甜了,“苏夫人,你赶紧回去洗干净,等死吧。”
“你、你、你目无尊长,你敢威胁我。”苏夫人往四周看看,见苏锦澜也吓得白了脸,于是壮起胆子朝着苏禾冲过去,挥掌就想打她。
“啪~”一巴掌打到了苏母的脸上。
苏母还没反应过来,只见苏禾已经用帕子擦了手,坐了回去。
好家伙!天知道她在梦里已经操练过多少回了!
终于让她打着了!
爽!
苏母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苏禾,脑子里一片空白。
“贱婢,你敢打母亲!”苏锦澜一声尖叫,扑过来就想打苏禾。
苏禾眼疾手快地架住她的手,用力往前一推,趁她跌倒,又顺势踢了她一脚。
这一招一式,她在脑子里演练了好多好多回!
“娘,她踢我。”苏锦澜环起双臂,眼泪汪汪地找苏母告状。
可是以前苏锦澜就这样踢她的,而且专挑苏禾的胸前踢。
苏锦澜说她胸脯鼓鼓,模样骚浪,要踢烂她。
苏禾那时十三岁,刚刚发身子,痛得在地上直打滚,胸脯被踢得乌紫瘀血。
这对母女就是狠毒,折磨苏禾就像在折磨一个家养的牲畜。
“贱蹄子,你敢打澜儿!”苏母顿时像疯了一样,朝苏禾扑了过去。
秋韵和容玉见状,连忙去拦,可苏母竟像吃了疯力丸一样,两个人都没能拦住她,反而被她狠抓了几把。
突然,一条长鞭凌空而来,如灵蛇一般卷住了苏母的手腕,将苏母高高地抛起。
苏母圆润的身体包裹在一件紫色的锦裙里,就像一条吃得过肥的大蛇,在半空中扭动嚎叫着,然后重重地摔在了鱼缸里。
哗啦啦……
水声狂响一阵,苏母一脸惊恐地从鱼缸里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