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意。
温舒仪咽咽口水,壮着胆子说道:“贱妾温舒仪,是吏部刘侍郎的外甥女,贱妾心仪大人,愿服侍大人。”
“听到了吗?学会了吗?”裴琰转头看向苏禾,冷冷地说道。
苏禾要学什么?
她之前也这样说过啊……
裴琰好好的发什么火?
“你跟我走。”裴琰见苏禾涨红着小脸,冷哼一声,指了指温舒仪,大步往外走去。
温舒仪大喜,立刻爬起来,欢天喜地跟着裴琰往外走。
秋韵和容玉从旁边跑过来,把苏禾从地上扶了起来。
“姑娘没事吧?”秋韵给她捧了盏清茶过来,服侍她喝下。
“没事,就是转晕头了。”苏禾捂了捂难受的胃,皱起了小脸:“你们说说,他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你真不明白?”徐兰瓷忍不住问道。
苏禾摇头,不解地说道:“我们向他献上美酒歌舞,有何不妥吗?每次苏家大开宴席,那些座上宾看到美人起舞,都是开怀大笑的。他上回去荷花宴,也看得津津有味啊。”
宋秋祥犹豫了一下,说道:“或者是大人觉得我们跳得不好?”
这也是个愚笨的!裴琰方才的表现,分明是对她们三个出现在这里很不满!苏禾算是惹怒裴琰了。
“算了,我们回吧。”徐兰瓷拧拧眉,捡起被摔坏的琵琶快步往外走去。
“兰瓷等等我。”宋秋祥连忙拿了自己的笛子,追了出去。
苏禾胃里一直在翻涌,难受极了,喝了两盏茶后,吐得昏天暗地的,这才好过了一些。她躺在榻上,看着头顶摇摇晃晃的帐幔,越想越不明白。
裴琰他到底在气什么?
再生气,也不能砸人家的琵琶吧?
还有,他今晚带温舒仪……是回了竹苑吗?
苏禾的胃里又难受起来了。
这是一种很古怪的感觉,难受、心塞、想吐又吐不出来……
……
清晨。
苏禾早早地就起了,梳洗妆扮完,带上秋韵早早地到了学规矩的院子里。
徐兰瓷和宋秋祥没一会儿也来了,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瞎聊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