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不安分了,往她最软的地方掐了两把。
苏禾死死咬住了唇,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看吧,她就知道他只拿她当个玩意儿!她都把债还清了,他还要来戏弄她。
所以男人这种东西,就是不能喜欢他!喜欢男人会倒霉的!她刚挣了几个小钱,这狗男人就找过来了,又要把她的发财之路斩断了。
“别哭。”他俯下来,嘴唇轻轻地落在她的眼角。
然后,慢慢地吻到她的唇上。
小东西吻起来真是舒服,唇又软又甜,跟浸过蜜似的,怎么吃都吃不够。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有意思,惹人疼的小姑娘呢?
“乖一点,我不弄疼你。”裴琰覆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禾累到睡着了。
裴琰大饱,这时候才察觉到腿上的伤不对劲。
伤口真的裂开了!
他坐起来,看着被血染红的被单,眉头紧皱。
“取药来,”他沉声道。
“已经拿来了。”张酒陆低沉地回他。
知他者,莫过于张酒陆也!看到裴琰进了苏禾的房间,张酒陆就传信回去,让人去白简那里取了药过来。
裴琰到院子里处理完伤口,扭头一看,只见宋秋祥正躲在窗子后面偷看,于是朝张酒陆递了个眼色。
“宋姑娘你出来。”张酒陆走过去,大掌在窗子上叩了叩。
宋秋祥哆哆嗦嗦地出来了,扑通一声跪在裴琰的面前。
“赏你的。”裴琰拿了一锭金子丢到宋秋祥面前,起身往苏禾房间走。
宋秋祥看到落在面前的黄金,顿时愣住:“大人,这是给我殉葬用的?”
“宋姑娘想多了,大人是感谢你帮了苏姑娘。”张酒陆低眸目看了看她,清清嗓子又道:“你回房休息吧。”
宋秋祥捧起黄金,千恩万谢地冲着裴琰的背影行了个礼,这才起身回房。
张酒陆仰头看了看天上月,小声嘀咕:“作孽啊,我又要站一晚上。”
“滚回去。”裴琰冷酷的声音从房里传了出来。
“是。”张酒陆赶紧抱拳行礼。
……
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