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便会忍不住地后怕。白简的药只能延缓发作,减轻痛楚,但暂时没办法解开百日糜。也就是说,在这一百日内,她随时可能迎来第二次极致的情海欲潮!
万一他恰好不在她身边呢?
“可我觉得你一定会找到我的。”苏禾咬着筷子,很认真地说道。
“你来。”裴琰揉了揉眉心,起身拿开她手里的筷子,牵着她往外走。
“去哪儿?”苏禾问道。
“你昨晚受了苦,我很心疼,不过你得先做件事。”裴琰拉着她的手,牵着她出了厢房,到了后院墙角处。
前面就是狗洞,她昨晚就是从这里钻出去的。
“来,自己把洞堵上。”裴琰从一边的架子上拿起一块准备修补狗洞的砖,递给了苏禾。
苏禾接过砖,看了看他,又看向狗洞。
“想出府,尽管拿着我的令牌,光明正大地去。”裴琰取下腰间的令牌,给她系在了腰带上。
苏禾本来挺生气的,想把砖丢去天边去,可低眸看着他在腰带上轻轻翻动的修长手指,又高兴起来了。
裴琰有时候猪了点,可是对她真是极好的。
“大人早这样就好了呀。”苏禾捧着砖,乐呵呵地蹲下去补狗洞。
裴琰在她身边蹲下来,长指撩开她耳边的碎发,哑声道:“禾儿,别乱跑。”
“嗯嗯。”苏禾随口应下。
可裴琰他是不能完全明白苏禾的,她是被关了许久的小雀,见到了天空的广阔,哪里会愿意被锁住。
她又抱了几块砖过来,神情专注地补狗洞。
“依我说,这都怪大人的狼,是它刨的洞。”她笑眯眯地说道。
“大人大人,就不能换个称呼。”裴琰捏着她泛红的耳朵,低低地说道。
猪么?
苏禾笑眯眯地看着他,小脑袋一歪,脆生生地唤道:“琰哥哥,我唤得可好听,与昌平陆小姐之流的相比,是不是更悦耳。”
“算了,你别说话了。”裴琰捏住她的嘴皮子,懊恼地说道。
苏禾握着他的手腕,额头往他肩上轻轻撞了撞:“大人,是我的大人。”
裴琰马上又被哄好了。
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