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春事册,那就让陆昭霖好好陪他按着册子上的事去玩个尽兴。”
“啊?怎么玩?”张酒陆有些茫然。
“算了,你也是个不懂的。我让白简去办。”裴琰看了他一眼,摇头说道。
“我不懂什么?”张酒陆依然很茫然。
“男欢女爱。”裴琰把册子丢给他:“给你看,你也看不出个名堂。”
“大人此话不对,我又不蠢。”张酒陆黝黑的脸皮涌出几分红意来,梗着脖子说道:“我只是因为练了过于霸道的内功,得保持我的童子身而已。”
“你练了二十年了,还没练成?”裴琰问道。
张酒陆脖子缩了缩,难为情地说道:“练是练成了……这不是……没找着媳妇儿吗。”
天天被大人使唤得东奔西走的,哪有空闲去找媳妇儿!
大人怎么还嘲笑起他了?
裴琰见他憨头憨脑的样子,更好笑了:“这件事不交给你办,现在你有空闲了。”
“哦,那我去厨房里弄点东西吃。我方才来时就闻到厨房里有酱饼香!定是放了剁碎的牛肉,忒香了!”张酒陆眼睛一亮,转身就走。
饼比媳妇儿重要!
裴琰摇摇头,捡起掉在地上的半本册子,连带着桌上放的一起拿着,去寻苏禾。
小船才造了一半,苏禾此时就坐在湖边,趴在石桌上,看着那小船发呆。
“怎么坐在风里头?”裴琰摸了一把她的小脸,果然被风吹得冰凉。
“溪山灯那么难做,我娘如何会做?”苏禾转过小脸,幽幽说道:“难道我们祖上是重犯,从溪山逃出来的?”
“不可能。溪山重犯都黥了面,用于黥面的墨里加了特殊的药汁,能深入骨头,除非剜去那一大块肉,否则是弄不掉的。”
“那可以易容,还能带面具,或者干脆把脸毁了。”苏禾又道。
“想多了,进了溪山就出不来了。”裴琰沉吟一会,说道:“溪山灯不止传儿子,也能传徒弟,这手艺传出来了也未可知。今晚那老先生不就会吗……”
“也是,若是他是溪山重犯,就不敢当街摆摊了。”苏禾点头,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道:“睡觉去!”
“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