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离好日子不远了。”秋韵抿唇笑道。
“秋韵你想嫁人吗?”苏禾扭头看向秋韵,好奇地问道。
“我有奴籍,嫁不嫁那得听主子的。”秋韵小声道。
“我把你身契弄来,你以后自己作主,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苏禾拉了拉她的手,轻声说道。
“打我十岁起,就没想过身契还能回来。姑娘你这么好,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了。”秋韵怔了一下,感激地说道。
苏禾哪里好呢?明明平常都是秋韵在照顾她啊!她靠近去,小脑袋轻轻靠在秋韵肩上,小声说道:“秋韵,你做我姐姐吧。”
“那怎么行,大人怎么办?”秋韵吓了一跳,难不成要让大人叫她一声姨姐?
不敢想!完全不敢想!
“大人爱怎么办怎么办。”苏禾懒懒地掀掀眸子,揉着圆滚滚的小肚子说道:“理他呢。”
“姑娘舍得不理他?”秋韵打趣道。就一天没在一起而已,苏禾无精打采,像被人剪了耳朵的兔子。
“他有他夫人,我理他干吗?”苏禾撇了撇嘴角,酸溜溜地说道。
“嗯,也不知道是谁,让大人给夫人颜面,不准凶夫人。”秋韵好笑地说道。
苏禾抿紧了嘴,一个字也不接。
往前看,只见那高台上,裴琰和孙嫦佳并肩站着。孙嫦佳正从篮子里拿出佛饼递给裴琰,他站在那儿,万众瞩目,威风凛凛。
“咦,大人的额头怎么了?”秋韵突然往前走了两步,惊讶地说道。
苏禾捂着额头,定睛一瞧,裴琰的右边额角好像是受伤了,用头发掩着,被风吹起头发时,正好露出那一点血色。
被佛饼砸了?
他怎么这么脆啊?饼都能把脑袋给砸出血。
“理他呢,我们回去。”苏禾闷闷地哼了一声,拉着秋韵就走。小嘴巴虽硬,但心却软了,她要回去挖草药,等他回府,就能给他抹上了。
二人挤出人群,回到了马车上。张酒陆和宋秋祥难得有时间单独相处,所以她没叫上他们两个。
“姑娘喝点山楂水消消食。”秋韵给她倒上一盏山楂水,猫腰出了马车。她一向守规矩,这马车里面是主子坐的,尤其是裴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