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哭着说道：“我认了，那件凤袍确实是我调包的。大哥，您饶了我吧，我去治安组自首可以吗？”
“只是凤袍而已吗？”姜少阳问道。
男人说道：“还，还有一些别的，但最值钱的，也就只有凤袍那件。要不然的话，就是大哥您这幅画。”
“别的真没什么值钱的了，都是小打小闹而已。有时候甚至搞了些赝品，白忙活一趟。”
“赵三明同村子的人，被盗窃调包的东西，不是你干的？”姜少阳眉头缓缓的皱了起来，盯着他质问道。
男人脸上明显露出了一抹错愕的表情，“这，这怎么可能是我干的？”
“大哥，我只在这附近干活，从来不越界的。更加不可能跑到乡下去。这件事情绝对不是我干的。”
“看来另有其人了。”姜少阳抬手捏了捏鼻梁。
从这个家伙一出手的时候，他就有这样的困惑。现在听他自己这么说，姜少阳算是彻底确定，调包赵三明凤袍和代表赵三明同村众人传家宝的人，不是同一个。
男人讪笑道：“大哥，凤袍就在我家里藏得严严实实的，我这就带你们过去，您放我一马成吗？”
“有罪受罚，无罪不抓。不是我放不放过你一马，而是你肯不肯坦白从宽。”姜少阳说道。
男人苦笑道：“我愿意坦白从宽，我之前干的所有坏事，我都坦白。”
“这样就对了嘛，走吧，去你家。”姜少阳笑道。
男人就住在附近的一个出租房里，几人很快就到了地方。
他指着自己床下说道：“凤袍就藏在床下，我这就给你们拿出来。”
“等等，还是我来吧。”赵素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