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少阳故作犹豫：“李先生，实不相瞒，这件汝窑瓷瓶是我店内的镇店之宝，轻易不售。不过，既然您如此喜欢，我倒是可以考虑。”
李墨轩闻言，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那太好了，姜老板。您开个价吧，只要价格合理，我绝不还价。”
姜少阳心中冷笑，他知道李墨轩此行的目的绝不单纯。
于是，他故意提高价格，想看看李墨轩的反应：“李先生，既然您如此爽快，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件汝窑瓷瓶，我定价一千万。”
李墨轩闻言，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平静：“一千万？姜老板，您这价格似乎有些高了。”
姜少阳故作无奈：“李先生，您也知道，好东西自然不便宜。这件汝窑瓷瓶无论是从历史价值还是艺术价值来看，都绝对值这个价。”
李墨轩沉默片刻，突然话锋一转：“姜老板，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我用另一件古董换您的这件汝窑瓷瓶，保证您不会吃亏。”
姜少阳心中一动，他知道李墨轩这是要开始他的布局了。
于是，他故作好奇地问道：“哦？不知李先生要用什么古董来交换？”
李墨轩从随身携带的精致木盒中取出一幅看似年代久远的书画作品，递到姜少阳面前：“您看这幅画如何？据说它出自宋代大画家范宽之手。”
姜少阳接过书画，仔细端详。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很快便发现了画作上的几处细微瑕疵。
他心中暗笑，李墨轩果然是想用赝品来换取他的真品。
“李先生，您这幅画确实精美，但似乎有些年代不符啊。”姜少阳故意卖了个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