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衣!
该死!该死!该死!袁绍在房间内愤怒的发火,满地的瓷器碎片表明了他的心情,不过他又很快的平静了下来,哎,失败者是没有人权的。
这些年来他深深的明白这个道理,他现在只能够在夹缝中求得生存,求得发展,袁绍默默在心中说道:短暂的颓废之后,他很快又振作了起来,默默的在心中发誓,我就不信干不过陈明德!
不过现在袁绍并不敢对自管区表露出来敌意,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积蓄以及实战锻炼,他麾下的组织队虽然得到了一定的成长。
并且熟练掌握了在自管区组织队学到的战术,但是袁绍心里非常清楚,袁组织和自管区组织之间还有很大的区别,而且双方的整体实力也不在一个水平之上。
“我要忍住。”袁绍对自己说。
袁绍忍得住是因为他对自己对对手的认识非常清楚,而韩遂这些凉州的家伙们可就不像袁绍那样有非常清楚的自我认识了。
一直以来他们对陈耳那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虽然传的厉害,但是能够走到现在,谁不是在一次次的战斗中打出来的,大家都是在死人堆里爬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