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被轻易查到。
另一方面,凌风那边的调查也终于有了进展。
钱正义儿子的死,凌风第一时间再次找到了当年和胡兴东“混”在一起的周兆其进行了解。
“周兆其,你上一次是不是漏了什么没和我们说啊?”凌风问道。
“没有啊,记得的我可都交代了啊。”
“你确定?真没忘了什么吗?”
“没……没有吧。”周兆其显得有点心虚。
“那我提醒你一下吧!这个人还有印象吗?”
凌风拿出钱正义儿子的照片递到周兆其面前。
“没印象。”
周兆其看着钱正义儿子的照片,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他突然变得有些紧张的神情和游移不定的眼神却已经出卖了他。
“看仔细了,是真的没印象吗?”凌风质问道。
“真的没有。”周兆其摇着头,回道。
“这个人比你小一岁,当年就读的学校和你的学校就隔了两条街,胡兴东经常带你们去他的学校敲诈勒索,你没见过?”
“一个学校的都未必全都认识了,更何况还是外校的,真的没见过。再说了,那时候拦那些学生收‘保护费’,那些学生掏了钱就被我们打发走了,哪会特意记得长什么样子,又都过这么多年了,更不记得了。”周兆其还在继续否认,企图蒙混过关。
“照片里的这个人叫钱昊然,当年遭遇了车祸不幸身亡,可据我们调查所知,车祸很可能并非意外,而是和胡兴东有直接的关系,如今胡兴东也死了,以你和他的关系,我有理由怀疑你曾参与其中,和钱昊然的死有关。”
凌风声色俱厉,虽然只是根据掌握的线索进行的推理,但他散发出的信心十足的坚定气场却让对方没有怀疑的余地。当然,如果周兆其心中没鬼,自然不会有任何的惧怕和担心,但实际他是“做贼心虚”。
“那件事可与我无关,真的是个意外。”
周兆其脱口而出地替自己辩解,事已至此,原本就心虚的他无奈之下只能以自保为主,那些所谓的江湖义气和性命相比,自然不值一提。
“是个什么样的意外?”
凌风不给对方思考的时间,压迫式的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