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简单的洗漱后回到办公室,铺开折叠床,躺在上面,虽然身体已经非常疲惫,但他的大脑却仍处于活跃的状态,黑暗中,闭着眼,等待倦意来袭的同时他也希望寂静能给自己带来新的灵感。
其实这种感觉真的非常难受,我也经常会在创作遭遇难题无法解开时遇到,明明很困,但是大脑却始终在运转试图解开难题,整个人在似睡非睡之间“徘徊”,天亮后甚至会有一种到底“睡着没有”的错觉产生。
案件从那通电话开始算起已经过了二十五个小时,从一个匿名的挑衅电话,到一具被残忍解剖的尸体,再到一份和自己曾经侦办的案件有关的死刑人员名单,按说线索的出现倒也合情合理,但凌风却感觉这其中似乎有些问题。
“太顺利了。”凌风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如果是正常的案件,这样的顺利倒也无可厚非,但这次的案件从一开始就不正常,尤其是犯罪嫌疑人对他的身份非常清楚。建立在这样的前提下,犯罪嫌疑人不可能不在事前考虑到所有的有可能出现的不利因素,尤其是用了解剖的手法杀人,他会没想到警方会从“解剖人员名单”入手调查?
难道名单有问题?又或者解剖的杀人手法只是一个“幌子”,目的就是误导警方朝“解剖人员名单”这个错误的方向调查,为接下来的行动争取时间?
“孙晓东的死肯定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后续嫌疑人还会有怎样的行动?”
凌风的思路又跳到了这个问题上。
“对,还有行动,那他接下来的目标会是谁?那一份‘解剖名单’总共涉及六起案件,可以肯定的一点,六起案件之间没有任何关联,如果是这六起案件中的某一名已经伏法的罪犯的家属或朋友报复,那除了我和孙晓东,还有谁会成为目标?检察官?法官?……”
渐渐地,他大脑的反应开始变得迟钝了,原本清晰的思路也逐渐开始变得杂乱、模糊、混沌,这说明倦意已经“发起总攻”了,身体最终选择了“投降”。毕竟从接到那通电话开始,他就没有好好睡过,只在去往调查目标的途中在车上眯了会。
我记得网上曾有新闻说工作在一线的公安干警平均寿命只有四十八岁,虽然并不清楚这个统计是如何得出的,其准确性有多高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