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养了一房?”
阳陵侯夫人越说越觉得可能性极大,“对!一定是这样!否则为什么近些日子他总是下了早朝许久都不见人影,今天更是天都黑了还不见踪迹,侯爷定是觉得我年老色衰开始寻觅新人了,可他莫不是忘了,若不是当年陪他吃了那么多苦,我怎会这番年纪就容颜渐衰……”
阳陵侯夫人越说越委屈,最后更是直接红了眼眶。
张妈妈将她扶到软榻上,给她倒了杯温茶,才继续安抚道,“夫人就是最近累着了,所以才会这般胡思乱想,侯爷对您的心意,就连奴婢这个做奴才的都看的真真切切,夫人怎么可能会感受不到呢,侯爷怕是被要事牵绊住了脚,才会至今未归,夫人先歇歇,奴婢派琴香在门口候着了,一旦侯爷回府,第一时间就过来报信。”
阳陵侯夫人这才点了点头,心绪不安的睡下了。
……
沈倾和陆晏用完了晚膳,又轻车熟路的躲在了屏风后。
蝉衣将多出来的一副碗筷收好,又将剩下的碗碟装进食盒,才喊来那几个丫头进来收拾桌面。
待几个丫头离开后,蝉衣才又细细掩好了门,转身离开。
一边走一边瞅着怀里的碗筷惆怅,主子们偷情,她倒成了偷碗筷的了。
隐在暗处的离泽偷笑出声,蝉衣十分机敏的察觉到了声响,“谁?”
见被蝉衣发现,离泽也不躲了,大大方方现身在蝉衣身前,“我,不认识了?”
看着和记忆中变化不大的面容,蝉衣有些诧异,“离泽?”
离泽点头,刚想说话,就见蝉衣已经先一步把手中碗筷塞了过来,“你来的正好,快把这个处理一下。”
蝉衣觉得,自己要是随随便便埋在哪个角落,止不住哪天就出了什么乱子,到时候可就更热闹了。
离泽嘴角微不可察的撇了撇,不过还是认命的将自家主子用过的碗筷收起,心中嘀咕:说什么回盛京找媳妇,结果不仅人要偷偷摸摸,吃个饭也得偷偷摸摸,就连用过的碗筷,都跟个赃物似的还要特殊处理。
离泽刚要开口,门口突然传来一道刻意压低了的男声,“蝉衣姐姐,你在么?”
听到男人的声音,离泽眸子一闪,却被蝉衣快速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