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上人滑倒小产,你不去找你那些莺莺燕燕兴师问罪,竟然找到我头上来了,除了你穆子谦,确实没人能干的出这种蠢事来。”
见沈倾不承认,穆子谦挣扎的动作愈发剧烈起来,“都到现在了,你竟然还在往我身上泼脏水,你真让我恶心!”
沈倾懒得听穆子谦的那些污言秽语,命人将穆子谦的嘴堵住,然后就是一顿丝毫不留情面的暴打。
阳陵侯过来的时候,穆子谦的气焰已经完全消隐,一边呜呜求饶,一边下意识地将头护住。
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被打,阳陵侯当即怒声开口,“住手!”
听到阳陵侯的声音,一众小厮才在沈倾的示意下退了下去。
上前连忙将穆子谦从地上扶起,就见刚刚还俊逸着的面容如今只剩下满面青肿,尤其是双眼,已经彻底肿成了一条缝。
阳陵侯将穆子谦口中的破布抽出,穆子谦才痛哭出声,“爹,救我,这个女人想打死我!”
阳陵侯怒火满腔,气势凛然,“沈倾,你到底想干什么!当真要谋杀亲夫不成?”
沈倾如实开口,“父亲,是夫君兴师问罪意欲动手在先,难道我正当还击也不行吗?”
对于沈倾的话,阳陵侯倒是没有丝毫怀疑,因为他深知穆子谦的脾性,不过依旧气势十足的质问道,“雪芙被人算计小产,谦儿一时昏了心智,你好言解释两句也就罢了,为什么非要下这么重的手!”
沈倾直接气笑了,穆子谦是什么德行,她不信阳陵侯不知道,解释?依照穆子谦刚刚的架势,今天死的不是他穆子谦就是她沈倾,既如此,那她为什么要留手?
“穆子谦一副同归于尽的模样进来,若是我不下狠手,怕是我爹就要过来给我收尸了!”
阳陵侯被沈倾一句话堵死,不过还是不甘心,“他好歹是你的夫君!”
沈倾看着阳陵侯的眼睛,一字一句开口,“父亲觉得我还不够留情吗?莫非是忘了前些日子贺文晟的下场?”
也就是现在人在她的听澜院,动静闹得太大会惊动沈奕安,否则沈倾说什么也得打断穆子谦的两条腿。
想到贺文晟那鲜血淋漓的骇人模样,阳陵侯当即噤声。
昨天的时候他还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