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几天过去了,秦鸾那边始终安静的厉害。
蝉衣回应沈倾,“小姐派过去的那四个人,两个被徐姨娘派去了越州调查当年秦尚书固堤赈灾一事,剩下两个则是在帮徐姨娘找人。”
沈倾一怔,“找人?找什么人?”
蝉衣将手中的葡萄粒放进盘子里,微微思考,“是一个叫周显的人,听说好像是之前秦尚书身边的谋士。”
沈倾凝眸,秦鸾这是在怀疑是秦鸣启身边的人下的手了?
不过……
当年秦家一案牵连甚广,别说谋士,就连府中奴仆都悉数被发配到了边远苦寒之地,周显竟然没事?那他是如何逃脱的?秦鸾又是如何知晓的?
一个个疑问接连在沈倾脑海中浮现,沈倾隐约觉得,秦家一案,也许真的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
“徐姨娘那边,你留意一些,一旦有什么进展,都报给我。”
蝉衣应下,就见沈倾又闭上眼睛开始养神了。
……
这日,沈倾又在院子里悠然的晒太阳,就听蝉衣来报,说云潇潇来了。
就快睡着的沈倾瞬间清醒,刚想开口,就听云潇潇的声音在院门口响起,“表妹这日子,过的倒真是滋润。”
沈倾起身,笑着看向云潇潇,“表姐就别打趣我了。”
话落,抬手倒了一杯茶递到云潇潇面前,面带疑惑出声,“表姐怎么突然来盛京了?”
云家搬到云城十八年,期间只回来过两次,一次是沈倾出生,一次是云鸢离世。
云潇潇没好气的白了沈倾一眼,“还不是因为你。”
沈倾瞬间明白过来,遣退一众丫鬟,将云潇潇邀进屋子里后,才开口道:“是因为那个香囊?”
云潇潇点点头,回应出声,“是,也不完全是。”
沈倾有些纳闷,就听云潇潇眉眼间的神色倏然严肃起来,“倾倾,你和陆晏,是怎么回事?”
沈倾没想到云潇潇会问这个问题,不过还是如实开口了,“算是定了情,就差寻个机会同穆子谦和离了。”
闻言,云潇潇的眉头徐徐蹙起,“那你可知,我只是暂时压制住了陆晏身体里的毒素,并没有根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