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的身子,她也算对我死心塌地。”
青珠是膳房刘妈妈的女儿,有她在,穆子谦想要下药简直不要太容易。
闻言,阳陵侯夫人先是一怔,而后才蹙着眉头开口,“你小心些,不要被芙儿知道了,她前些日子才小产过,不能受太大刺激。”
阳陵侯也赞同出声,“你母亲说的没错,尤其是不能有孩子,我们阳陵侯府的长孙,不能出在一个奴才的肚子里,不光彩。”
穆子谦应下:“父亲母亲放心,我心中有数。”
三人会谈完毕,穆子谦唤人将自己抬回了芙云阁,许是刚才提到了青珠,穆子谦这会心底莫名升起了几分愧疚。
阳陵侯也起身回了拂春堂,秦鸾的身子越来越重了,他不放心。
看着父子二人相继离开的背影,阳陵侯夫人的脸色倏地冷了下来,目光转向阳陵侯刚刚用过的茶盏,嘴角不禁扬起一抹悲凉。
她和阳陵侯,终归还是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相互猜疑,相互算计。
……
翌日一早,张妈妈就带着一个小包袱出了门,因为打着探亲的名义,所以走的光明正大。
郝吉将消息传过去后,便跟着出了府。
听澜院。
收到郝吉传来的消息,沈倾不由得微微扬眉,不得不说,将郝吉拉入麾下,真是她走的一步极好的棋。
趁着时候还早,沈倾带着蝉衣出了门,想着好些日子没去探望过穆灵月了,于是沈倾便去了侍郎府。
穆灵月的底子还算不错,又有回灵白玉膏辅助恢复,如今双腿已经可以稍稍动作了,不过想要正常行走,怕是还需要些时候。
见时候已经不早,沈倾也没有多留,朝着绫衣最近正在筹备的临江楼而去。
临江楼位于城东的洛泉街,门前是繁华街市,门后便是水波荡漾的洛泉河,地理位置极为优越,当然,价格也好看,足足二十万两白银的成交价,也就是沈倾,一般商人还真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来。
沈倾过来的时候,临江楼大门紧闭着,显然还未开业。
蝉衣上前敲门,小厮开口,礼貌回应:“姑娘,我们酒楼现在还没开业,您过些日子再来吧。”
蝉衣从袖子中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