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深,“三公子如何知道我不在府中?”
昨夜赴宴,沈倾虽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下落,但也没有大张旗鼓,况且又是晚膳时分,穆子谦怎么会这般快就知晓了消息并找了过来?
毫无疑问,穆子谦暗中安排了人盯守在听澜院外。
穆子谦眼底划过一抹心虚,不过倒是很快就找好了借口,“昨日你不是说你头疼,所以我就专门过来看看你好了没,谁知道你竟然不在院子里,询问一番才知你居然去赴了孟家的宴会!”
沈倾看向身侧海棠,“昨日三公子来过,你怎么不同我说?”
海棠满脸写着冤枉,“少夫人,昨天自您走后直到回府,奴婢一直守在院中,从未见过三公子,所以属实不知道该如何禀报啊!”
刚撒谎就被彻底拆穿的穆子谦:“……”
轻咳了声,穆子谦才继续嘴硬道:“你也知道我行走不便,我是派人来的。”
生怕沈倾再问海棠有没有见过鸿雁堂的人,穆子谦连忙将话题拉回,“罢了,总归不是多大的事情,你也没必要为此为难一个丫鬟,现在你只需同我解释,为什么要去临江楼?”
沈倾抬头瞥了穆子谦一眼,“我做事,为什么要同你解释?”
穆子谦喉咙一噎,片刻后反应过来怒斥出声:“你丢的是我阳陵侯府的人!你说说你为什么要同我解释?”
沈倾神色如常,“孟家公子邀请的是我沈倾,关阳陵侯府什么事?又关你什么事?”
穆子谦有些没绕过来,“你是我的发妻,阳陵侯府的儿媳妇,你出去赴宴怎么就和我、和穆家没关系了?”
沈倾凉凉瞥了他一眼,“孟家公子邀请的是云鸢的女儿,否则为什么他不邀请你?”
觉得被沈倾看低了的穆子谦当即不屑出声:“孟家什么身份,也配给我下请帖?”
沈倾懒得看他,“又没邀请你,你操那个心干什么?”
穆子谦竟然隐隐觉得沈倾说的有点道理,不等他想出言语反驳,就听沈倾再次开口道:“有空闲的话,三公子还是多看看书卷典籍,免得以后袭爵的时候连资格都没有。”
穆家虽然只有穆子谦一个公子,可若是他太过不学无术,品行不端,也是没有资格承袭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