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阳陵侯夫妇有些忐忑沈倾还会再折腾什么的时候,却听沈倾松了口,“时候不早了,父亲母亲回去吧。”
阳陵侯夫妇到底是她名义上的公婆,阳陵侯又是当朝侯爷,沈倾不好当众对他们做什么,不过背后就好下手多了。
阳陵侯夫妇眼底同时闪过一抹亮光,直接起身快步朝着门口走去。
至于那些仆役,沈倾爱什么时候发卖就什么时候发卖,和他们没关系。
沈倾将院中这些杂事交给了海棠,自己则是朝着木槿的房间走去。
医女已经为木槿查探好了伤势,脸上的伤虽然看着严重,但用些消肿去淤的药膏过几日便能好了,严重的是后背上板子打出来的伤,伤及筋骨脏腑,不调养个月怕是好不了。
沈倾满眼的心疼之色,让医女给木槿用最好的药,同时又花重金让医女在府中待一段时日,直到木槿的伤势有所好转再行离开。
医女诧异了一会,才点头应下。
仆役在盛京的地位不高,就算是大户人家里的也一样,一般情况下,婢女有伤,都是轻伤开些便宜的药草,重伤直接丢到乡下庄子里,像沈倾这般上来就说用最好的药还要将她留下时刻诊察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陈岐为木槿说话,“这丫头性子烈,知道侯爷和夫人想抢少夫人的嫁妆,生生拿命拖着等我和秋姨娘过来。”
其实,就算阳陵侯夫妇将沈倾的嫁妆拿走,沈倾回府之后也一样可以要回来,木槿还能少受这番罪,可她偏不,宁死也不愿意让阳陵侯府夫妇动沈倾的东西分毫。
这番性情,让陈岐都不由得有些敬佩。
沈倾眸子微凛,“木槿今日受的这些,我会一分不差的为她讨回来。”
陈岐神情一怔,沈倾这话是什么意思?刚刚她不是已经惩处过张妈妈和阳陵侯夫妇身边的仆役了吗?
难不成……她还想对阳陵侯夫妇本人下手?
想到这,陈岐突然想起张妈妈刚才说的阳陵侯夫人买凶暗杀沈倾一事,顿时明白过来,如今的沈倾,和穆家已经是势同水火。
……
沈倾从木槿那里出来的时候,海棠已经找来了牙婆,现下两人正在商讨价格。
阳陵侯夫妇身边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