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确定人是真是假?”
绫衣摇头,“潭姬狡诈,暂时还不能确定是本人还是假扮的。”
传言中,潭姬有时是妙龄少女,有时是耄耋老人,有时又是稚龄小儿,这其中,势必有真有假。
而现下情况未明,所以绫衣暂时也无法确定他们找到的这个潭姬是真是假,不过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十之有九又是一个障眼法。
沈倾应声:“好,我知道了,告诉黄莺势必要小心一些。”
绫衣点头,留下同沈倾一块用膳,而自从绫衣进门开始,陌无尘的目光便跟黏在了她身上似的,一瞬也不曾离开,然而后者若是恍若未见,径自同沈倾闲聊着。
……
另一边。
戚烈带着戚岁宁到了御书房,如实交代了昨日之事,皇帝果然震怒,但念在戚烈镇守西边多年,膝下又只有戚岁宁这么一个女儿,到底还是没有太过重罚她。
戚岁宁被禁足一年,戚烈教女无方,被罚俸一年。
至于戚屹川,邀请官员子弟出游却没有看护好画舫,给了戚岁宁可乘之机,也被罚俸一年。
戚烈感激不已,他很清楚,这样的结果,已经是皇帝格外开恩了。
一向在家待不住的戚岁宁听皇帝要禁足自己一年,当即就想说话,却被戚烈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处理完戚岁宁一事,皇帝将戚屹川兄妹遣了出去,只留下戚烈。
兄妹二人在外面等了许久,才见黑着脸的戚烈推门而出。
戚岁宁有点害怕了,刚想说话,就被戚屹川一个眼神憋了回去。
眼下还在宫中,人多眼杂,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难免生事端。
戚岁宁憋了整整一路,终于忍到了回平西侯府,戚岁宁连忙抓住戚烈的袖子低声问:“爹爹,是女儿又给您惹麻烦了吗?”
戚烈将自己的袖子从她手中抽出,眸色冷凝,“岁宁,你太让爹爹失望了!”
戚岁宁心里“咯噔”一声,饶是再傻也看得出来戚烈是真的气狠了,求助的目光连忙转向戚屹川。
戚屹川叹了口气,走到戚烈身侧,“爹爹,陛下可是又说了什么?”
戚烈揉了揉眉心,“陛下提及了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