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之后的日子贺文晟更是老实极了,没敢再碰过穆灵月一根手指头,所以她到底想干什么?
怀疑的目光扫向穆灵月,就见她一脸平静的坐在沈倾身侧,看不出一点想要找事的意思。
所以沈奕安今天过来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合理的解释来,贺侍郎只觉得心头的不安愈发加剧了些。
就在这时,贺大公子贺文斌和贺二公子贺文齐先后从门外走进,先是对着沈奕安一家挨个行礼问好,而后又同贺侍郎躬身请安,才退至一旁静静站好。
礼数周全,神态坦然,同纨绔无术的贺文晟及贺文岳俨然是两个极端。
见两人没有一丝心虚的模样,贺侍郎瞬间放心了不少。
没过多久,贺文晟也躺在肩舆上被小厮们抬着过来了,贺文岳跟在身后,一双眼睛不时朝着屋中瞄几眼,见最上首坐着的不是陆晏,当即松心了不少,可当看到下方一脸悠闲的抚着怀中白猫的沈倾时,却是下意识的蹙了蹙眉头。
陆晏脆皮易碎不能招惹,沈倾底牌众多同样不好惹,最主要的是,她看贺家的人不大顺眼。
之前沈倾纵马一越近丈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贺文岳心头顿时颤了颤,不由自主的想到沈倾纵马将他一脚踩在脚下的血腥画面,当即抖了抖身子,心头忍不住吐槽:明明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姑娘,怎么骑术就能那么好呢,在家里好好绣个花弹个琴不好吗?
见人都到齐了,沈奕安将手中茶盏放下,看向沈倾身侧的穆灵月,“灵月丫头,可以开始了。”
话音一落,贺家众人全都朝着穆灵月看过去,心中升起同样的疑惑,穆灵月想要干嘛?
穆灵月起身,对着沈奕安行了一礼,而后朝着贴身丫头芳枝看了一眼,“去把东西都带过来。”
芳枝应下,出门去了,不多时,就见芳枝先呈上来一件满是脏污的女子衣裙,衣裙被鲜血染红大半,只能隐隐看到几许原本的青碧色,裙角处还有几道明显撕痕。
从丫头手中接过染血衣裙,穆灵月眸底染上几许恨意,不过并未爆发,而是看向身上首的沈奕安,恳求道:“事情涉及众多,还请侯爷将屋中仆役遣退。”
沈奕安应了,将一众无关婢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