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子事情了,还管我们那么多闲事作甚?管好他的铸造司便是了!”
崔玉山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利园。
郑雯绣正在水榭边上喂鱼,见崔玉山面色不善,便知道他做事不顺了。
“那卫陵还敢阻拦圣旨入军营?”郑雯绣有点诧异的看着崔玉山。
崔玉山看了自己妻子一眼,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夫人啊,咱们这回是被算计了!”他将自己的经历讲述了一遍,“我就不该将圣旨这么早请出来!”他说完之后懊恼的一拍水榭的栏杆,“那卫陵简直就是一个强盗!你可是不知道,他把自己的卫队都拉出来堵在军营门口,直接摆上了香案,你说我这圣旨还怎么留得住?现在好了,人家那卫陵成了一品的镇北侯,我成了铸造司的司务,圣旨上写的明明白白的是即刻生效!我这钦差的帽子算是摘的彻彻底底的了!”
郑雯绣听完之后手一歪,手里的鱼食就都撒到了水里,引得水里的锦鲤过来争相抢夺,一时之间水面一片混乱。
“那以后你可就没办法再调取军营的卷宗了!”郑雯绣的眼神有点慌乱,“我便也不是钦差夫人了!你才六品官,我与那赵秀婉也相差不多了……”
她之前在赵秀婉面前撑足了场面的!
现在好了!
人家夫君是个六品武将,自己家夫君也是个六品的文官……不相上下啊!
“你还想那些有的没的!”崔玉山有点不耐的看着郑雯绣,“这园子怕是咱们都住不长了!”
这园子之前是给钦差住的,如今他都不是钦差了,怕是要自己找地方住了。
只是来了邙城这许多日子,他和郑雯绣已经在利园里面都住习惯了,还什么钱都不用自己出,以后可就没这种好事了。
“咱们要先去找地方了!”崔玉山有点苦恼的说道。
他虽然出自太后那一族,但是并非是嫡系,家境不算很富裕,只是当初得了太后的青眼,前去东都的时候,家族里面算是给了他一笔钱用作周转,但是这些钱在他迎娶郑雯绣的时候已经用的七七八八的了。
钱所剩无几,买个小宅子是够了,但是想要给郑雯绣维持现在的条件怕是就不够了。
可这事关他的面子问题,他家老丈人又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