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她呼哧呼哧的跑步声。
可是跑了几步她突的停下,我就听到她叫了声,“江总,您怎么也来了?”
“你跑什么?”江昱珩那熟悉的清冷声传了过来。
我拿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心跳的频率也在变快。
虽然心百疮千孔,但十年的感情终不可能一日覆水。
江昱珩,这个人甚至还有他的声音终还是能拨动我的心。
我甚至在想如果袁小黛说出是跟我通话,江昱珩会说什么?他会接过电话问我吗?
“我,我要找个高点拍视频,”袁小黛回了江昱珩。
江昱珩没有说话,半天才嗯了一声,然后是他脚步离开的声音。
“杉姐,我没说是你,我怕江总要跟你通电话,你应该不想跟他说话吧?”袁小黛很是为我着想的问我。
我嘲弄的一笑,“你办的非常漂亮。”
“嘻嘻,我就知道你是这心思,换成我也是一样,”袁小黛说着继续跑,然后上了摩天轮上。
那的确是最高点,我透过视频看到了灯光下的游乐场,整体看上去没有什么不好,但是跟设计图上的灯光的底色是完全变了。
当初那个设计灯光底色是蓝色渐变,像从黑夜到黎明的海洋一样。
现在全蓝色,没有渐变,而且蓝色是重蓝色。
虽然这色彩很浓郁,可是少了灵魂。
“姐,整体就是这样,不知道是施工方的问题还是灯光厂家出了问题,”袁小黛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跟这两方沟通了吗?他们怎么说?”我问。
“施工方说是按要求施工的,厂家说灯光也是按我们的要求出的货,他们都不承认自己有问题,所以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 问题?”袁小黛很苦恼。
“杉姐,你还是回来吧,这件事我真搞不定,而且这个游乐场你那么用心,你肯定也不愿出这样的问题吧?”袁小黛又开始劝我。
“好,我回去,”这次我没说别的。
挂了视频,我就订了机票,没过多久就收到了袁小黛发来的航拍细节,发现问题还真的不小。
第二天一早,我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因为我要赶早九点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