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飞机,你现在就得去了。”
我躺在那儿的身子发虚,有种睡觉消耗了我太多元气的感觉,就连声音都是虚软的,“你怎么不去?”
我这样的员工也是头一份了,居然质问老板。
“我女朋友受伤了,刚才打电话过来,我得过去一趟,所以就得辛苦你替我去机场了,”许瑞边说边伸手,似乎想拉我起来。
可我并没想起来,只回了句,“我知道了。”
“那我一会把那人的信息发给你,还有照片,你路上了解一下,”许瑞说着已经后退往门口走了。
“哦。”
“你别光哦,也别再睡了,时间很赶的,”许瑞到了门口仍不放心的提醒。
“知道,你走吧,”我冲他摆了手,也翻了个身。
许瑞又说了句,“这个合作方很重要的。”
他虽然不放心,但还是走了,我也闭上了眼。
我没有再睡,只是平复心头的慌悸。
也不知道怎么了,这种慌是从来没有过的,空慌空慌的,好像是心脏得病了一般。
或许我该趁着顾岩没走,去做个检查让他看看,毕竟现在心猝而死的人太多了。
我平复心慌的时候也胡思乱想了一会,没有那么难受的我也起身,去洗手间整理了一下自己去了机场。
许瑞说时间紧,果然是这样,我到机场的时候,飞机已经落地。
我按着他发的信息和照片一眼就认出了要接的男人,一米八多的身高,穿着黑色的敞口衬衣外面是件黑色的马甲,下身是同色系长裤。
这皮相堪比明星。
“你好周先生,我是海达集团的乔杉,许总他临时有点事要我过来接您,”我客气的伸手。
“周宴时,”他报上名字的时候也伸手与我的轻握,“麻烦乔小姐等我一下,我去取下托运行李。”
“我与周先生一起吧,”我随着他一起往托运处走去,只是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温凉和顾岩。
除了他们两个人,还有一个行李箱,所以是顾岩要走了。
温凉和顾岩没有说话,两人就那样牵着手往托运处走去。
那种离别的伤感就在无声中,我看着心都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