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去国外好,去国外好。”
周宴时走了,他没跟温凉说,她知道的时候他已经坐在飞机上了。
他没给她说一句话,就那样的离开,这让温凉很伤心也很生气,所以从他出国以后,她没有跟他联系过,他也没有联系过。
两个人从此就疏远了,直到有一次他回来探家,她无意与他进了同一间浴室发生了尴尬的事,自那以后两人更不联系了。
温凉一直沉在这个梦里,全是周宴时,也全是他们的过往。
直到敲门声把她惊醒,进来的江淮看着她,“起来吃东西。”
温凉现在满脑子还是周宴时,她并没有搭理他。
江淮见她呆滞,也没说什么,又走了出去。
温凉缓了好一会才从梦境里回到现实,她看着窗外,入目的欧式的建筑风格陌生感十足,一看就是异国他乡。
她上了直升机便被强喂了东西,晕晕沉沉的睡到现在,居然还重温了与周宴时的记忆。
怎么会梦到他呢?
大概是跟江淮说的那句话有关吧。
她跟周宴时可是亲人,他怎么可能对自己有别的想法,是江淮太龌龊了。
温凉闻到了空气中的食香,她还真的饿了。
人虽然睡着躺着,但并不耽误消耗能量,更何况梦里的她一直没闲着,光找周宴时就消耗了她不少体力。
想到这个,温凉自嘲的一笑,人的大脑真的很奇怪,能装过去不说还能自撰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她下了床走出卧室,就看到坐在餐桌上的两个男人在吃东西。
温凉坐过去,桌上还摆着一份给她预留的,她也没有客气拿起手边的牛奶先喝了两口便大块颐朵的吃了起来。
她一点都不客气的样子,还有这副没有半点被绑架的惊恐,让两个男人都意外的看向他。
温凉边吃边看着他们,“你们看我干什么?”
“你是不是吃的太自由自在了?”说话的是秦墨。
温凉看着他想到脖子上的伤,虽然不疼,但是流了血,“怎么着我还得吃的畏畏缩缩?”
既来之则安之,遇山过山遇河过河,一直是她的处事准则。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