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话里。
“很急吗?”我问他。
“最好这两天我们就见一面,”高远一直对我挺客气的。
“那就明天吧,我今天要去江昱珩,”我是陪秦墨去,也是想见见江昱珩。
虽然我被龙畅囚禁起来的时候见过他两次,但是匆匆。
“好,我们约在明天正午两点,地点在公司旁边的咖啡厅,可以吗?”高远办事很到位,直接把时间地点都定好。
“行,明天见。”
挂了电话,我和秦墨去了法云寺,因为心里想到葬身火海的修大师和龙夫人,路上我并没有说话。
车子到了法云寺,我才发现这儿已经做了修缮,香客又恢复了从前那样。
我不知道江昱珩在哪儿,问了几个人才找到,可当我看到坐在那儿穿着僧袍,头发也剔掉的江昱珩时,整个人都是愣掉的。
秦墨也很是意外,我和他站在那儿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江昱珩看到了我们,脸上和眼里平静无波,只说了句,“两位请坐下听会经吧。”
这于我来说不陌生,毕竟这些年我跟他来这儿听了多次,却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要亲自听他来讲经,而且是修禅师的身份。
秦墨扶着我轻轻坐下,江昱珩开始讲经,讲的是心经,可是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我看着他的样子,想着他最近的反常, 这才发觉他有出家之心由来已久,而且那段时间虽然人在凡尘,但心已向佛。
所以哪怕面对他父母的离开,他也是不悲不痛,那么的淡定释然。
他看透了红尘,视死如超生。
江昱珩讲完来到了我和秦墨面前,他冲我们双手轻合念了句,“阿弥陀佛。”
这一刹那,我的眼泪骤的落下,“江昱珩,你怎么能这样?”
我以为我看开了很多,可我终还是不能接受这样的他。
“我这样很安心,也很快乐,没有任何负担,”江昱珩看着我,那眼睛里不带一点杂质,清亮的宛若那雪山之巅的湖水。
我还想说什么,可是他这眼睛让我又无话可说了。
想想他这一年多的经历,他走这条路或许是对的。
“秦先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