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水雾。
赵致平时和许南嫣见面时，她永远都是温静的平和的。
哪怕他骂她骂得再凶，她也只会睁着一双澄澈的大眼睛看着她。
像是在看一个顽劣的小孩子一般，不和他一般见识。
这还是第一次见她掉眼泪。
赵致有些无措，“你你别哭啊，我又没说什么。”
许南嫣不说话，一滴晶莹的泪滴消无声息滑落脸庞。
见状，赵致更加无措。
他投降，“行行，是我的错，我不该凶你行了吧。”
边说他边抽了几张纸巾替她擦拭眼角的泪光。
与此同时，季辰泽和陆淮景诉了一通苦后，对方没有感同身受，只让他找到许南嫣，替他看着她一点，他随后就到。
而他找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赵致在替许南嫣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