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对手时,她就只有这一次的出手机会。
若不给她时间准备,她肯定什么都做不了就会被请下台了。
她掏出了令旗,将小小的旗帜立在斗法台上。
真祁倒是起了一丝兴趣,阵法师倒是少见,就算有也很少会参与这类的斗法,毕竟符修还可以光束画符或用符攻击,阵修最强的方面还是建立一个易守难攻的阵地,到斗法台上比拼显然是阵法师的短处。
以己之短,攻彼之长,这是挺愚蠢的事情。
凌月将令旗布置妥当,然后以灵力为通道构建出了基础的阵型。
到这里就够了,真祁已经大体上理解了对方的攻击,没必要再浪费时间了。
她这一次出手稍微放慢了节奏,至少得让对方看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于是,真祁就慢慢悠悠地伸出手,抓住了空气中的灵力,一捏。
凌月立下的令旗全部倒下,她本人的脸色也一白。
“弱点太明显了,假如不得不当着对手的面布阵的话,可以考虑留下破绽当作陷阱,而不是这么坦荡。”
真祁看得到灵力的走向,结合凌月布置的那些结点,推断出对方阵法的薄弱之处实在太容易了,越是强大的阵法就限制越多,在启动之前攻击弱点就能破除。
虽说对方完全展开阵法真祁也能化解,但那样就没办法教会这个后辈这种浅显的道理了。
象牙塔中长大的孩子的确容易忽略这样的问题,这世界的大部分事情全都超出预料,人所要面对的是超出想象的强大,在强大同时又卑鄙,并非不存在的事。
真祁很简单地就破坏了凌月的布置,然后将凌月送下台去了。
凌月和她的东西安稳的回到了斗法台之下,真祁这一手安稳送人就让许多观众看不明白了。
对真祁来说,筑基境的对手可以完全不花费心神,一招看破,然后直接打败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更多地思考。
的确就是在浪费时间。
“下一位吧。”
她依旧不慌不忙,将交流会变成她的个人表演也不是她的想法,但她所做的事情的确很引人注目罢了,有种莫名的装。
观战的人群出现了一小阵骚乱,不过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