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这小祖宗又哪里不高兴了,倒霉的可是他。
他根本就不敢告诉这位小祖宗,恐怕真祁现在表现出来的也不是她的全力。
这一位,深不可测啊,随着时间过去,她只会越来越强的。
天命之人,被这一方世界所选中的承受世界命运的棋子,是最完美的人,是理所当然的完人,也是注定要被送上祭台的祭品。
也是最想要得到的目标。
墨世炎稍微叹了口气,这家伙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怎么能行,他想要得到的可是完整的收藏品,才不是什么碎片。
他对着身旁闭眼看戏的金发男子说。
“佛子大人,为何闭着眼呢,是觉得被女人砍了没面子吗?”
佛子觅苦,他的本体就坐在观众席上,他为自己施加了干涉认知的术法,所以不用担心自己被一般人认出来。
“睁眼又如何?闭眼又如何?我用心去看,何须在意眼睛是否闭上。”
觅苦的金发很是柔顺,在微风之下略微颤抖。
“说的可真好听,听说你要为了她还俗了,真的假的啊?”
墨世炎并不关心这秃子会做出什么事,作为外表合理内在癫狂的疯子,这秃驴做什么他都会觉得很正常的。
他的内在本质就不是什么正常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做的事情只求顺应心意,外人的目光于我何益?”
“更何况,寻求美丽之物是人之本性,你不也在这条道路上行走吗?”
不愧是墨世炎最讨厌的同类,不只是讨厌他的渴望,连他的说话方式都很讨厌。
墨世炎会很直接地说出令人厌恶的话,而觅苦则是礼貌地说出绵里藏针的话语,二者相似又不同。
“看起来你不介意那个来自蓬莱的女人咯。”
墨世炎不想吵架,跟觅苦吵架没有意义,甚至缓解不了自己的心情。
“介意如何,不介意又如何?应当出现的人不是你我不愿就会不出现的,正如你我不论怎样干涉,她都会做出她的选择,而不是你我替她选择。”
觅苦一如既往地让墨世炎讨厌,但他也承认觅苦说的是实话,他们的干预并不能改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