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
如今再听他这么说，我倒是觉得很有可能。
我到底不是眼瞎的。
柳若蔓就算是能够装脑残，但是她在商业上的本事想要隐瞒过我的火眼金睛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可以笃定地说，在这之前，柳若蔓确实是没有接触过这些事情的。
她之所以现在还可以勉强接手一些工作，全都是因为她脑子足够好使，或者是背后有人指导着。
因为傅斯珩的提点，之后我对于柳若蔓的事情也更上心了一些。
功夫不负有心人。
这天总算是让我发现了一些端倪。
一场会议之后，柳若蔓忽然匆匆离开，我觉得有些奇怪。
一半这种时候，她都会借机去找孟熠，或者是呛声我几句。
微微眯起眼睛，我收拾了下手里的资料，拿出来几份要出去洽谈的，然后也离开了办公室。
我直接顺着电梯下到了地下停车场。
运气不错，我没走几步就看见了柳若蔓。
只是当看到站在她面前的那个男人的时候，我的瞳孔微微缩了缩。
是那个人！
高高瘦瘦的，正是之前带走了沈明月的那个外国佬！
柳若蔓怎么也会和这个男人有联系？
我的心中惊疑不定，但是不敢靠的太近，这两人都是相当警惕的人。
我坐进了我的车子里，目光沉沉地盯着那个方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