沣也不好说什么。
很快，宋沣转身上课。姜宁就在安静的听着做笔记。
姜宁觉得，宋沣当这这个讲师，是真的当之无愧，每一个点都在重点上，浅显易懂，难怪通过率那么高。
一直到下课，周围的同学陆续离开，姜宁这才起身。
宋沣看向姜宁：“你要来上培训班，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我也不知道宋总是老师。”姜宁很客气，也没打算靠近宋沣。
她没忘记自己是已婚的身份，也没忘记顾言深的家教森严。
姜宁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上课还习惯吗？不懂的可以随时问我。”宋沣倒是抓到机会了，“对了，这个是全套笔记，你拿着，看明白了考试肯定没问题。”
宋沣对姜宁是无比大方。
姜宁被动接受了这些东西，因为确确实实需要：“谢谢宋总。”
“客气了。”宋沣笑着看着姜宁。
姜宁很快撇开话题：“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很快，姜宁颔首示意，宋沣没拦着，也跟着姜宁一起出去。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宋沣忽然叫住姜宁：“姜宁，你真的结婚了吗？和顾言深？”
“是。”姜宁没否认，“他是我先生。”
姜宁回答的很快，让宋沣怀疑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宋沣想到了姜奕的话，再想到姜家现在的情况，宋沣当即看向了姜宁。
“你和顾言深结婚是自愿的吗？”宋沣拧眉问着。
姜宁觉得莫名。
但是姜宁下意识的觉得，大概是姜奕在宋沣那边说了什么。
姜宁不想和宋沣纠缠这种问题，她很冷淡的看着宋沣。
“宋总，这是我的问题。”姜宁很礼貌的点点头，这样的礼貌里面透着几分的生疏。
而姜宁态度，让宋沣莫名肯定了。
“你是不是因为你奶奶手术的关系，才被迫和顾言深结婚的？是不是顾言深威胁你了？”宋沣抓着姜宁的手，敏锐的问着。
姜宁：“……”
说的猜的全对，然后呢？
“宋总。”姜宁镇定看向宋沣。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