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顾言深安静的看着姜宁：“陆宁，周蔓蔓的事情是你做的？”
冷不丁的问话，让姜宁安静了一下，但很快她就冷静下来了。
这里是丰城，姜宁也没天真的认为有任何事情可以隐瞒的住顾言深。
何况，顾言深不是早就怀疑了？
姜宁的计划，就是在把周蔓蔓送进去后，不会隐瞒自己的身份。
她也要和顾言深清算。
只是因为顾心暖这个意外，让姜宁不能这么肆无忌惮。
特别是顾心暖知道自己并非是周蔓蔓女儿，让姜宁的情绪更复杂了几分。
所以这件事，倒是让姜宁踌躇了一下。
但是就这么点时间，顾言深已经咄咄逼人的冲着姜宁来了。
让姜宁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姜宁就这么看着顾言深，不紧不慢：“顾总调查我？看来顾总对周小姐也不是这么毫无感情。”
反正颠倒黑白是非，姜宁也不是不会，这种态度看起来倒是一点正经样都没有。
“周蔓蔓怎么样，我不在意。”顾言深每一个字都说的很清楚，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姜宁，“我只想知道，你和周蔓蔓有什么深仇大恨，能这么针对周蔓蔓。这些事情，你是怎么查出来的。”
顾言深话音落下，依旧看着姜宁，一瞬不瞬。
姜宁并没当即回答，好似在思考。
在这种情况下，顾言深也不急不躁：“陆宁，你如果只是要顾太太的位置，你很清楚，你可以轻而易举的拿到，用不着这么费尽心思的对付周蔓蔓。”
这一句句都在把姜宁朝着死胡同逼。
“所以顾总到底要和我说什么呢？”姜宁依旧镇定，也不曾躲避顾言深的眼神。
“陆宁，告诉我，你到底是谁。”顾言深并没迟疑，在质问姜宁。
姜宁笑：“顾总不都叫我名字了，我还能是谁？”
“你很清楚，陆宁的事情并不真。你的说辞忽悠别人可以，但是忽悠我不可以。”顾言深没放过姜宁的意思。
姜宁这一次是安静了，就这么看着顾言深：“那顾总认为我是谁？”
她把问题放到了顾言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