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你的时候还要糟糕。”大卫实话实说。
“抱歉，我控制不住我的情绪。”姜宁拧眉开口。
六年前，姜宁才见到大卫的时候，是已经是心如死灰。
所以那时候的姜宁很安静，只是睡不着的安静，会陷入自己的各种回忆里。
大卫还好控制姜宁，保证姜宁的睡眠，慢慢疏导，药物适当的时候用，后期的戒断也很容易。
而非是现在这样，几乎是把姜宁的情绪给逼到崩溃了。
只能靠药物缓和。
“你不能在这里了。”大卫说的直接。
姜宁也知道自己不能，但是姜宁做不到，万一顾心暖回来来了？
“你必须跟我离开，我要看着你。而且你要戒断。”大卫一字一句格外认真。
“再给我两天。”姜宁沉默许久后才开口，“等周蔓蔓审判后，我和顾言深摊牌，我就回去。”
那时候，玉石俱焚，顾言深会把顾心暖的抚养权让给自己。
姜宁可以等顾心暖接受了，再带顾心暖离开，循序渐进。
而非是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
姜宁的脾气，大卫很清楚，她坚持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大卫沉默的叹气：“你这样下去不行。”
“再给我两天药，就可以了。”姜宁的声音都显得格外紧绷。
大卫和姜宁在僵持。
但最终，是大卫妥协了。
因为他很清楚，姜宁不可能受任何刺激，现在姜宁的情绪已经极为不稳定。
一旦姜宁这种情绪崩溃后，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大卫叹气，他重新给了姜宁一个药瓶。
“这里只有三天的药量，第三天我来接你。”大卫说的直接。
“好。”姜宁应声。
而后大卫也没说什么，把自己住的酒店告诉姜宁，转身离开。
姜宁回到了别墅内，吃了药后，整个人软在床上，这一次，在药效上来后，姜宁是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她已经很久没休息了，所以这一觉睡下去，她睡得很沉。
别墅内，也安安静静。
……